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先的人族。”
朱雀仙核没有明说，但看到苏乘羽已经意识到了这件事情，也就不再帮遮掩什么直言道。
“没错，人族的起源之界覆灭，若是一件无法改变的事情，那么从这个地方从零开始，依旧能够保证女娲大帝的大道根本。而且……从某种程度上而言，这个方法还能不断地延续下去。”
“治标不治本，天上的那些仙人你真以为他们永远都不会发现吗？”
“发现又如何？你真以为起源之界飞升而上的那些仙人，占据了仙界大半？诸天万界，拥有智慧的种族何其之多？这些所谓的仙人在那些高高在上的仙尊，仙帝眼中又是什么金贵的存在吗？对他们而言，只要人族不会不断发展，进而威胁到他们自身的地位就足够了。”
苏乘羽冷笑，显然对朱雀仙核的话嗤之以鼻。
“发展未必需要的是时间，此举总归是缓兵之计，绝非从根本上解决了全部的问题。”
“或许如此吧，但对我们而言有何差别呢？”
面对朱雀仙核的质问，苏乘羽无法反驳。
这些仙核意识虽然并非一次性之物，但总归不可能永远存续，到底是此种方式为大帝察觉被断绝，还是他们先一步消逝尚且两说，确实不需要在意那么多事情。
“所以，我肯定是没法用这些道理说服白虎仙核了？”
“呵，你不会真的想靠嘴皮子，就让白虎那家伙跟你走吧？”
苏乘羽转头瞥了一眼仙核道：“你觉得我是这样的人吗？”
朱雀仙核沉默，身上的火光也瞬间收敛了几分。
“我问你这些不过是确定一些事情，以及对方到底想要什么，这样在谈判桌上我才能更加有的放矢。至于如何上那个桌子……”
苏乘羽话说到一半转头目光锁定在了朱雀仙核身上：“这才是我让你出来的真正目的。”
“你想干什么？”
“告诉我，那个家伙，是用何种方法在如此短的时间内积蓄如此之多的信仰之力的，以及……他收敛信仰之力的核心地所在何处。”